寻根揽古趣闻 文图 高晓燕 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 今年恰逢国庆中秋相遇,可谓节上加节,但西安却不给面子,一直阴雨不断,查看周边的天气,也基本上都是阴雨,唯有山西一带的晴天,让我有了憧憬。 想起小时候长辈们说,我们的祖先是从山西洪洞大槐树来的,结婚后,丈夫说他家也是从大槐树迁移到西安来的,乃至后来听身边许多人都说是大槐树下迁移来的。 山西大槐树,成了我多年来想亲她、爱她却又不知何因始终没有走近她的念想! 于是,就有了和朋友相约,来了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旅游大巴沿西禹高速公路经合阳、韩城,跨过黄河进入洪洞大槐树景区时,导游特意把我们带到在标着“解手场”的地方入厕。 因“解手”“大槐树”,顿时成了我们一车游客的热门话题。 导游讲解说,明朝朱元璋称帝后,朝廷进行大规模移民,百姓不愿离开故土,移民无法交差。于是官府就用了一计:通知洪洞、临汾、平阳等多地居民,凡是于某月某日在大槐树下签到的乡民,均可留在当地,否则全家强制移民。 当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洪洞大槐树下时,被官兵里外包围,手脚被铁链绳索链接成串,押解着前往中原各省。 被迫的移民在路途中上厕所时,恳请官兵解开绳索,于是“解手”就成为上厕所的代名词。几百年来但凡说解手的人,祖先应该是从洪洞大槐树出来的吧。 那么疑问来了:朝廷为什么要大规模地从山西洪洞向外移民? 我查阅了有关史料,据山西《洪洞县志》以及洪洞县《大槐树志》记载:从洪武初年至永乐十五年,中原地区接连发生水、旱、蝗、疫四大灾害,天灾和人祸折磨得河南、山东、河北、安徽等地“道路皆榛塞,人烟断绝”。 为了求生,农民起义更是不断爆发。元军对农民起义进行了残酷的屠杀。明永乐年间,洪洞曾七次在大槐树左侧的广济寺,集中附近州府没有土地的农民移居中原一带。 涉及移民到十八个省的四百九十多个县市、八百八十二个姓氏。当时的洪洞县是晋南最大、人口最多的县,担负民众外移自然首当其冲。 在大槐树景区雄伟恢弘的大殿里,排列着上千姓氏的列祖列宗神位,我在编号1区和3区,分别找到了华姓、高姓的祖宗神位。 上香、叩头、祭拜······ 在香火缭绕中,我的眼前浮现出当年祖辈们扶老携幼,离乡背井,在频频回首遥望大槐树时,泪眼婆娑,生离死别的凄惨场景。 这一刻,我看到大槐树频频点头,像是对我说:孩子,你终于来了! 我潸然泪下,滋生了一种别样的“家国情槐”。 王家归来不看院 惜别大槐树,来到山西民间紫荆城——王家大院。 王家大院位于山西灵石县静升镇,据说王氏家族经明、清两朝余年修建而成。 纵横交错的五巷六堡建筑群,看的我眼花缭乱,是堡,又似城,依山而建,从低到高分四层院落排列有致,左右对称,中间一条主干道,貌似一个很规整的"王"字造型,听说同时隐含"龙"的造型。 堡内数不清的院落各具特色,无一雷同。砖雕、木雕、石雕绚丽精致、雍容典雅。照壁、门楼、穿廊、斗拱结构装饰上的木刻,柱础石、墙基石等石刻装饰,还有院落内的楹联匾额,形式多样,做工极佳,将花鸟鱼虫、山石水舟、典故传说、戏曲人物或雕于砖、或刻于石、或镂于木,将清代建筑装饰的风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主院皆为三进四合院,每院有很高的祭祖堂,两旁有绣楼,也都有各自的厨院、家塾院,并有共用的书院、花院、长工院、围院。大小院落珠联璧合,上下左右相通的门有多少道,无法数清。 王家大院前厅后寝、左右厢房的建筑风格,对外交往有空间,对内有私密氛围,彰显尊卑贵贱,上下长幼,内外男女有别,会客、起居、就餐、读书、花园、祭祖一应俱全,充分体现了官宦门第的威严和宗法礼制,展示了王氏家族独特的治家理念。 据《静升村王氏源流碑记》记载:王氏家族先祖王实迁至静升村后,从耕作与兼营豆腐业开始,由农及商,由商到官,家业渐大,家资渐厚,声名渐高。 其后大兴土木,营造宅第,修建了"三巷四堡五祠堂"等庞大的建筑群,总面积达15万平方米以上。除大兴土木,营造住宅、祠堂和开设店铺、作坊外,在当地还办有义学,设有义仓,修桥筑路、蓄水开渠、赈灾济贫等,善举不断。 王氏家族从十三世进入清朝,鼎盛于康熙、乾隆、嘉庆。特别是嘉庆年间颁发给王家的一道圣旨,经王家后人数代保存,是王家先祖留下的一份珍贵的实物资料。 在王家大院的庭院巷道中穿行,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的余晖照射着大院四周依山而建、下低上高、坚固、高大的堡墙、箭楼,以及城墙上防御设施栩栩生辉,更显大院的恢弘神秘。 观赏王家大院,既有“王家归来不看院”的感慨,更有对世代王氏家族超级智慧和杰出贡献的敬仰。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家族的兴旺发达对社会的发展进步起着重要的推动作用。 探访平遥龟城 从王家大院车行30多公里,到达平遥古城外预定的酒店,看见房间里地道的炕,感到新奇,随手拍了一张照片。 平遥土炕 早起,乘电瓶车进城游览平遥古城。 在著名的古县衙、城隍庙、“日升昌”票号等AAAAA景点,在被誉为清代晚期中国华尔街的街巷中,遍布的票号、镖局、钱庄博物馆,门前都排着长队。大街小巷游人如织,人气爆棚,由此就能知道平遥名气有多大。 平遥的古县衙完全展现了古时县署原型,县太爷三审过堂的办案大堂,县衙役手持兵器站立两旁,县衙里面古监狱很多,矮小的门洞外有铁栅栏,分别标注重罪和轻罪牢房,墙上挂着明清时期的枷锁。 日升日日,日日升日,日升昌 县衙里有县官等政府官员办公、休息之处,有接见百姓的亲民厅,有衙役操练的场地,厨房餐厅一应俱全,保护完整。素不题词的朱镕基破例题了“平遥县衙”四字。 古城平遥,是一个原汁原味的老建筑与众多钱庄、票号、镖局共存的地方,也是一个有深厚历史文化渊源、有故事的地方。 我们随导游来到南大街45号“协同庆”中国钱庄博物馆。“协同庆”前后共有五进院落。有总帐房(相当于现在的会计室、出纳室)有营业厅、协理房、经理房,员工的生活区。 当时无论总号,分号,上至掌柜,下至员工都要住在票号中,不得回家居住,出于怎样的考虑不得而知。 第五院是金库所在,有非常先进的防盗措施,我们跟随身穿清代银行职员服饰的协同庆博物馆副馆长进入到地下窖洞金库。这也是平遥最大的地下金库,当年储存着数量众多的黄金白银,大约占大清朝国库的三分之一。 还有平遥的镇城之宝:一根樟木雕刻的神龙宝柱,明太祖朱元璋时期的文物。这根龙柱,是建在整个“龟城”(平遥古城)的正中心。因为很多游客都喜欢到地下金库,摸摸这根神龙宝柱,沾沾财气。因怕宝柱被损坏,现在已经被围住,我们是看得见摸不着了。 樟木雕刻的神龙宝柱 在钱庄第三院内墙上“慈禧眼中的协同庆”镜框中写到:光绪46年(年),八国联军进攻北平,慈禧太后携光绪皇帝被迫“西巡”西安,路过山西平遥未去县衙直接下榻“协同庆”钱庄,协同庆大掌柜当即奉上20万两银子,慈禧太后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当即传旨:“一个协同庆票号,筹款支差,比得上山西番司,也快比得上我大清户部了。”从此“协同庆”声名大震。 晋商过去曾被称为九商,说一晋商坐船,船家要收10钱船费,晋商一钱一钱的讨价还价,直议到9钱,双方巨不退让,眼看天黑,船家无奈说你一个商人就这么在乎一钱,晋商说,我出去经商世事难料,如果赔钱,就得靠着一钱一钱积累,继续寻找商机。 船家想着做生意艰难,滋生恻隐之心,收了9钱让晋商上船。虽是故事里的事,也说明晋商的精明坚韧和不忘初心,所以功成名就,闻名天下。 平遥整座县城被冠名世界历史文化遗产,奇缺而宝贵。和王家大院一样,古城内的街道、商店和民居保持着传统的布局与古色古香风貌。 即将离开平遥时,我问了导游两个问题: 为什么平遥几百年的古建筑保存的这么完整? 为什么日本侵略者进城后没有破坏古城? 导游说,因为晋中地区十年九旱,极大减低土木建筑雨水侵蚀。俯瞰平遥古城,形同一个大龟,因此也叫龟城。西门外有条河,为龟头饮水之地。城内纵横交错的街道小巷,就像龟背上的纹路。 平遥古城千百年不倒,就是千年活龟。因为日本人信奉神龟,因此不敢冒犯破坏龟城,使龟城躲过劫难。导游讲的前者很有道理,后者还待考证。 解放后70年间包括文革破四旧,平遥古城依然风貌依旧,保护完整。伟大的平遥人民把这座历史瑰宝完美呈现给全世界,历史功绩万古长存。 返回路上,回味大槐树、王家大院、平遥古城的趣闻以及游人如潮火爆的场景,期待我们中华太极城、蜀河古镇也会和平遥古城一样,名声大噪,吸引全国各地游客,享受天然太极城的绿水青山,美食瓜果,还有毛公山的伟岸······ 相信,家乡旬阳一定会很快成为旅游网红地。 ? 作者简介:高晓燕,祖籍长安,出生旬阳。当过知青,当过小学教师和校长,后在企业从服务员干到董事长,成功竞选商业局副局长,曾在文旅局任职。当选过县人大代表、常委会委员、省第九届党代会代表。喜欢文字,游山玩水间写下几百篇游记只是孤芳自赏,少有精品发布。现任旬阳人文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为有机会给家乡和社会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而欣慰。 -END- 一回头,就看秦莞窝在秦涣怀里,眼睛溜溜地看着他,蒋洌一笑,伸手抱她。“哼。”秦莞头一撇,给了蒋洌一个后脑勺。蒋洌一笑,双手抱着她的咯吱窝,把她抱在了怀里:“还在生伯伯的气呢,莞莞真是个小气鬼啊。”“莞莞才不是小气鬼,是伯伯老是说话不算话,说陪我玩儿从来都没有实现过。”秦莞手抓着蒋洌的耳朵,很是不满意。“是伯伯不好,都怪伯伯太忙了,都没时间陪莞莞了。”蒋洌朝秦莞陪着笑,温声细语的样子看得梁泠一愣。饭上,他一直没跟秦莞有互动,她以为秦莞是怕他,现在看来,不是怕他,是生他的气了。想想也是,他跟秦臻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莞莞跟他怎么会不亲近。蒋洌还在哄秦莞,没想到冷硬的他,哄孩子还挺有一手,一会儿就把秦莞哄得没开玩笑,亲着他的脸,甜甜地喊伯伯。蒋洌把秦莞递给秦涣:“露营时间定了跟我说一声就行,这几天我在家也没事儿,你要是忙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带莞莞。”“行。”秦涣跟他也没客气:“那我跟莞莞先回去了,你跟嫂子回去注意安全。”秦涣抱着秦莞回去,走前也冲蒋洌贼贼一笑,看得蒋洌眉头直跳,两个小子,真是欠收拾了。等人都走了,他问梁泠:“现在有空吗?”“啊。”梁泠不太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有空。”“那我们谈谈。”那边和晏坐在周尧夏车上,系好安全带,她问周尧夏:“蒋洌这人到底怎么样啊?看起来好凶。”周尧夏笑看着他家的小傻子:“我是他兄弟,你问我,就不怕我替他说话。”“你才不会。”和晏笑眯眯地说。“就会给我戴高帽。”周尧夏说完,讲起了蒋洌:“蒋洌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好人,当兄弟是没话说,至于结婚对象嘛,我没试过,不知道。”“那你去试试啊。”和晏捂着嘴笑。“那我去了,你可别哭哦。”周尧夏道。“我才不哭。”和晏挑眉:“哭多没用。”“那什么有用?”“把你抢回来。”和晏眼睛晶亮,看得周尧夏心里一动,真要说什么,就听她又说:“不过跟蒋中校抢人好有压力啊,中校一瞪眼,我腿都软了。唉,为了小命,你还是委身跟蒋中校吧。”“越说越不正经!”周尧夏给了和晏额头一个爆栗。抬手重,下手轻,和晏笑呵呵地揉了揉,她靠在座椅上,说道:“我看得出来蒋洌不是个坏人,为人正派,身边也干净,可是,不是每个好人在爱情里都是善良的,更何况是婚姻。”她跟梁泠多年感情,亲如姐妹,周尧夏知道她是担心梁泠,开口:“你不用担心,梁泠人也不差,蒋洌人也挺好,两个都差不多的人,在一起也不会太差的。”更何况,蒋洌的对梁泠总是有些不一样,单单一个陌生未婚妻的话,还不足以让冷淡疏远的蒋中校亲自夹菜。“他们以后是夫妻,自然会越来越熟悉的,等生活在一起,慢慢熟了,就好了,你放心吧。”周尧夏劝道。和晏点头,但愿如此。送和晏到楼下,周尧夏并没有上去,帮她理了理衣领:“你上去吧,明天我来接你。”“不用。”她知道他家在海港,路上不耽搁的话,来她家得一个小时:“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多睡一会儿,工作才能有精神的,别过来了。”“看看你,比我多睡一个小时都精神。”周尧夏亲了亲和晏的脸,而后放开:“快上去吧,明天我来接你。”和晏只得点头:“那你路上慢点,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周尧夏点头,和晏这才下车,等他的车子离开,她才上电梯。屋里,渠母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她回头,没一会儿就看见女儿的身影。到底是恋爱了,如今这脸蛋看着都不一样了,红扑扑的很是讨喜。“蒋洌人怎么样?”因为周尧夏的提前报备,渠母知道女儿去吃饭,饭局上都是谁,除了蒋洌,她都认识,而她最想了解的也是蒋洌。梁泠是她的干女儿,老梁两口子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孩子那么多年,就让她够心疼梁泠了。如今,这两口子还让梁泠盲婚盲嫁,她心里都把那两口子骂死了。可到底不是自己家女儿,有些事她做不了主,如今也只能希望蒋洌是个好人,能有个人多疼疼梁泠。“人长得挺好,看着就很有安全感,虽然不爱说话,不过对梁梁还不错。”和晏乐观地回道,之所以说他对梁梁不错,完全是因为那一筷子西兰花。虽然他不了解梁梁,可他却没有忽略梁梁。对于陌生的未婚夫妻来说,特别是蒋洌那样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这些并不简单。“那就好。”渠母点头,又问起了女儿:“尧夏送你回来的?”“嗯。”“那你怎么没让他上来坐坐?”“坐什么啊,天那么晚了。”和晏啃了口苹果道,渠母看她不上心的样子,痛心疾首:“你就仗着人家尧夏喜欢你,一点也不上心。”“我怎么不上心了?”和晏不满,您是不知道我为他流了多少眼泪。“傻丫头。”渠母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尧夏这孩子是打着结婚的目的去的,今天就跟你爸说了,想让两家人见个面,把事儿定下来,你知道这事儿吗?”“他跟我提过,我没在意,没想到……”“没想到他是当真的是吧。”渠母被女儿气笑:“你们都二十八了,可不小了。尧夏他现在事业有成,缺的就是一个太太一个家。”缺的就是一个太太一个家。“我跟你爸倒是同意。和和,这女儿大了,留来留去留成仇,我跟你爸都明白这个道理。只要你结了婚,过的好好的,我跟你爸就放心了。”“妈。”和晏眼睛湿潮,扑在母亲怀里,搂着她的腰。孩子大了,会飞了,这是好事,可在母亲怀里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当母亲的难免伤感。如今渠母扑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渠母不由得感叹时光飞逝,真快啊,她的和和都要嫁人了。她拍着女儿的背说道:“现在你们在恋爱,你不用操其他的心,只要踏踏实实上班,漂漂亮亮的约会就行了。可结了婚就不一样。”“等结了婚,你就是女主人了,就要承担起一半的责任,洗衣做饭做家务,还要去照顾你的丈夫。”“做他喜欢吃的料理,买他喜欢的衣服,把他衣柜里每件衬衣都熨的笔挺,这种事情虽然听着麻烦,可是和和啊,爱一个人,是不会嫌麻烦的。”爱一个人是不会嫌麻烦的。和晏在母亲怀里,把这句话记的尤其深。九点多,和晏回房休息,刚洗澡洗了脸出来,就看床上的手机亮着光震动,她捂着是头发拿起手机,一老是周尧夏,她笑着接通:“到家了?”“嗯。”周尧夏倒了杯水坐下,看着外面亮光的一艘艘船:“突然感觉家好大。”“……”和晏憋着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周先生,炫富是不对的。”周尧夏被他说的难得一愣,一会儿才说:“和晏,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说,我不知道。”和晏笑着答。周尧夏感觉自己被她吃的死死的,可他却该死的受用,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勾着笑死说:“我在想这什么时候能成为我们的家,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快了。”“真的?”“虚伪。”和晏撇嘴:“你都跟我爸说了,还在这儿装不知道呢。没办法啊,在家从父,渠校长让我嫁我就得嫁不是。”“原来是这样啊。”周尧夏恍然大悟:“早知道我就不讨好你了,讨好老师一个人就够了。”“喂,那怎么行,爸爸总要看我喜……”和晏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人就是激他说一句喜欢,真是阴险。“喜什么啊?是不是喜欢我?”“才不是。”和晏嘴硬。“……那好,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我喜欢你就够了。”轻悠悠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响起,和晏突然笑了,知道他是故意,她却甘愿开口。“不够的。要我也喜欢你才够。”第二天和晏起床去客厅,周尧夏已经在了,热闹的早上,母亲拖着拖地的声音,父亲翻报纸的声音,表弟打游戏的声音,对两个来说都是浮云。在他们眼里,只有彼此。爱情就是这样,让两个二十多岁的成熟人士,像傻子一样说情话到半夜,又在烟火浓浓的早上,旁若无人的目视对方。“哎,又死了。”谢临渊衰衰的埋怨让和晏醒过神来,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圈儿客厅,看都在各忙各的,就往客厅去。“爸,早啊。”“早。”渠父笑着收了报纸,看女儿在学生身边坐下,深感女大不中留。“你什么时候到的啊?”和晏倒了杯开水问。“半个小时前。”“那么早。”和晏问他:“那你得起多早啊?告诉你不让你来,你非不听。”周尧夏笑了笑,没说话。把她翘起来的头发放在耳后。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