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祥村史——类庄姚来宽嘉祥县卧龙街道杜庄村类庄,在嘉祥城西,距县城十公里,是鲁西南大平原上一个偏僻的小农村,由类氏祖立村,取名类庄。村上久远的事不记得了,也没有任何记载,只能靠老人们的传说。类庄村史当然不是史记,但也要以实为据,不可编造。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先从姓氏说起。古老的类氏村庄类庄是个古老的村庄,有鬼推磨为证。全国类姓比较稀少,不在《百家姓》中。因为鲁西南绝大部分村庄都是明朝洪武年间从山西迁来的,村头碑上说类氏先祖也是洪武年间自山西洪洞县迁此立村,这里恐怕有误。因为在类庄村南有类氏的老林,村周围还有一些分散的类林,在老林的祖坟前立着一管圆头墓碑,高约1.5米,已被黄土埋没多半,看不到碑文。后来有人扒出来半截,我曾两次到那里观看碑文,依稀可见是一管扬名碑,墓主人自山东某地(不清楚)迁居嘉邑西北章山村,又自章山村迁居类庄立村,曾经家大业大,德高望重。坟墓的右侧还有一盘石磨像真磨一样大小,被泥土淤得还露着一点磨顶,连类氏族人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一盘磨,传说有一年邻村有一个商人夜里从那里路过,走了整整一夜,明了天一看,竟然是围着石磨转了一夜,像是替小鬼推了一夜磨,从此这盘磨被称为鬼推磨,夜里谁也不敢从那里过了。更奇怪的是二十几年前,一天夜里碑和磨都不翼而飞了,到底去了哪里呢?有人说可能被公园里盗走了,有的说可能被贩卖古物的盗走了,于是类氏族人四处寻找,至今杳无音信。据说从前类庄全是姓类的,少说也有几百人,可是现在还不到十户了,据类氏老人说是因为一次大瘟疫夺去了全村90%的人的生命,从此家世破落。至清朝末年还有一名秀才类景池,因为好赌,欠债累累被迫唱了“报干戏”,从此家境一蹶不振。根据类氏祖坟墓碑的风化程度、碑文与村头碑记载的差异;根据石磨淤积的深度以及石磨、石碑的失踪,可见类氏是个古老的姓氏,类庄是个古老的村庄,估计要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吧。姓氏的兴衰类氏之后村上又相继迁来了高冯闻杨李武张等姓氏。据老人们说高家林很大,人丁兴旺,可是解放前就灭绝了。闻家有三个林,至上世纪60年代就绝后了,留下了许多坟头。杨家一家因穷困迁居南京,留下了一个杨家大坑和一眼吃水井。冯家先来的一批也灭绝了,在村西南角留下了一片坟头。后来的一批冯姓人家渐渐成为村上的大户。另外还有李、姚、武、类、张、陆六姓,人口约占全村的一半,多是穷苦人家,一年糠菜半年粮,世世代代过着贫苦的生活,许多人在死亡线上拼命挣扎。有的常年讨饭为生,有的去了“关东”、下了山西;有的病死、饿死;有的一辈子打光棍等等。故有的姓氏人丁渐渐减少,有的姓氏绝后灭迹,小小类庄数百年来仍然是个小小类庄,人口始终是二百多人,它是无数中国贫困农村的一个缩影!破烂落后的旧农村从前的类庄像一个拳头大,东西南北各一百多米。村里没有街道,只有一条弯曲的U型小路算一条罗圈街吧。罗圈里边有近20户人家,中间有个南北胡同,胡同里有两家富户,分别有一座小土楼和三间砖楼,被称为楼胡同。罗圈外边全是穷人,房舍破烂不堪,低矮的小土屋、寨墙篱笆门。村上有几亩地的中农户,房舍好些的是石岩砖镇子、砖包门脸或砖包皮的就是最好的屋子,根本没有四合院,像一个破烂不堪的贫民窟。村里有三眼砖井,东头一眼是类杨闻家的,西头一眼是冯家的,东北角有一眼苦水井是李家的。村前自西向东四个坑塘,依次为冯家坑、官坑、杨家坑、类家坑,各姓是各姓的,可见那时姓氏之间是不团结的。解放后扩建新房垫宅基又新挖了两个坑,村北一个,村西南角一个。两座小庙从前人们把幸福的希望寄托在神灵上,村村都有神庙,人人都信鬼神。类庄村有两个小庙,在村东南角有一个不大的关帝庙,三间瓦房坐北朝南,正中间约一米高的神台上是关公关云长的坐像,两米多高,红脸长冉栩栩如生。神台上有关平和周仓两位站象是保镖的,手持大刀目视前方。东西两间神台上分别是牛王爷和土地爷。地上东间有小鬼,西间有小判儿,舌头一伸一伸的很吓人。另外还有一个半米多高的小关公,是专门供人们祈雨用的。每年天大旱的时候,老百姓叫出“旱毛”了,于是就把小关公抬出来放在太阳光下爆晒,直晒到下透雨为止。还别说,有时候还真有些灵气,晒上十天半月就下雨了,所以还常常被外村偷走去祁雨,下雨之后再偷偷地送回来。庙前大约5米的地方有一管重修关帝庙的石碑,中间已经断裂,上面刻满邻近各村的人名,已经风化得模糊不清了。走廊里有两根小石柱,沿下横梁上挂着一口一百多斤重的铁磬和一口不大的铁钟,敲响之后全村都能听到。在走廊的东头还有一管第二次重修关帝庙的石碑。庙的西边有一个东西狭长的大水坑,是全村共有的,被称为官坑。庙外东山头还有一磐小石碾,是全村人碾米轧碾的地方,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破烂得快不能用了。村西头有一个小土地庙,长宽不过一米,建在一个一米多高的石台子上通高3米。庙里有土地爷,左边是大土地奶奶,右边是二土地奶奶,怀抱着一个男娃娃,门两边还有小鬼小判儿。土地爷是村上的保长,是专门为人民服务的,每年香火都很旺盛,特别是来拴娃娃许愿的比较多。两个小庙是何年何月建的,为什么一个小庄要建两个神庙,没有记载,也无人知晓。庙的底座是一块30公分厚的大石板,已经风化得不成样子,可见小庙的岁数也不小了。解放前土改时期,在没有鬼没有神毛主席救穷人的思想指导下,所有神灵的厄运来了,两个庙的神仙都被钢枪队(农会)拉倒扔到大坑里了,到大跃进的时候,他们的老窝也被扒光了。改革初期,许多村又盖庙,把原来逃荒的神又请回来了,可是类庄的两个小庙至今没有恢复。蛤蟆尿泡尿就淹的地方我村大部分耕地是涝洼地,每到雨季就会与菏泽巨野所谓十二个大洼的水连在一起,每下一场大雨,地里都要积水,而且还要爆涨三天,一片汪洋,遍地是水,蛙声遍野。等水下去的时候绿油油的庄稼就被淹死了,所以说类庄是蛤蟆尿泡尿就淹的地方。到解放后,共产党人民政府挖台田、修水利,才彻底根治了水患。因为土地低洼,只能种小麦、高粱、大豆,并实行二年三季轮作,产量很低。常种的作物还有黑豆、大麦、荞麦、黍子、穄子、谷子、绿豆、豇豆、小豆、豌豆、芝麻、地瓜、萝卜等。因为地势低洼,坑里壕里常年积水,四季有鱼,家家都有扑鱼的工具,不断鱼吃。类庄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树木如林。房前屋后,坑沿路边满是合抱不交的柳树杨树,远远望去,黑咕咚咚,郁郁葱葱,不见房舍,像个小森林。鲁锦之乡村子不大,土地瘠薄,何以养家糊口?勤劳善良的类庄人,世世代代过着男耕女织的农家生活,瘠薄的涝洼地不能养家糊口,就依靠勤劳的双手纺线织布度日。嘉祥县是著名的鲁锦之乡,类庄就是其中的一角。全村妇女没有一个不会纺线织布的,特别是青年妇女个个都是能手,可以织出十几种各式各样的花布,美观耐用,人称鲁锦。一年四季除了三夏和三秋大忙之外,全部时间都用在纺织上,各种布匹除了自给自用之外,还要到集市上去卖,大部分都销往济宁,其收入是养家糊口的主要来源。到了改革开放的年代,机器渐渐代替了手工劳动,妇女才从棉车和织布机上彻底解放出来,棉车和织布机一件件纺织工具都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土匪绕道而行民国初年,土匪老缺当道,民不聊生。我村为了自卫成立了红枪会,也叫杆子会。村子虽小但是全村人团结一致,成立了红枪会,家家都有一杆红缨枪,枪头明晃晃,红缨遮太阳。全村男劳力每天晚上聚会烧香练功。烧香的地方叫厂子屋,里边放满了刀枪。红枪会员每天晚上练完功还要轮班打更,保卫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练的什么功?是香火功,也就是硬功,在打老缺土匪的时候能“捏火”,会员个个枪刀不入,当然这是迷信。据说练功的时候还有什么咒语、真言,外人谁也不知道。因此杆子会员都很勇敢,有不怕死的精神。有一年秋天,有几个土匪进村了,杆子会首一敲锣,全村杆子会员立即出动,一气把土匪辇了三四里路才回来。还有一年会员姚来祥、冯宝玉二人在我们村北追赶一个老缺,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那老缺突然回头用手枪描准他们,正要射击。姚、冯二人念动真言进行捏火,不知何因,只见那老缺的手枪真的打不响了。于是他二人勇敢地冲向前去,一人一枪就结果了老阙的性命。从此类庄的红枪会名声大振,传扬开去,都知道类庄的红枪会能捏火、枪刀不入,所以土匪老缺再也不敢来我村生事,走路也要绕道而行。村长闻得胜解放战争时期,庄上谁也不愿意做村长,可是为了应付公事,没有村长又不行,于是就由劳力轮流做村长,后来又买村长。这一年全村用三口袋小麦觅了个闻得胜做村长。有一次国民党的新五军住在我村,要村长给他抓鸡吃,闻得胜被逼给国军抓鸡。他认为群众用小麦买他当了村长,是为村民服务的,他却领着国军抓人家的鸡吃,良心上过不去。于是他看到鸡时不但不抓,还有意将鸡哄跑,不是钻了秫秸攒就是上了房顶,一个也抓不着。跟着他抓鸡的两个士兵看出来了,一枪壳子把他打翻在地,然后拳打脚踢把他打了个半死才算完事。后来有人问他:你为了一只鸡,为什么要挨那一顿毒打?他说:我是群众买来为群众办事的,打死也不能抓群众的鸡!儿童的乐园解放前的孩子绝大多数不能上学,大部分时间就是玩耍,成天的好像是些野孩子。那时一年四季,几乎每天晚饭后,小孩们就到街上去喊:东头的孩儿西头的孩儿,摙巴摙巴一小篮儿,东头的妮儿西头的妮儿,摙巴摙巴一小堆儿;喝完汤不出来,啃他娘的脚骨拐!小朋友们听到后就赶快出来,越聚越多,就开始选一个地方做游戏。有时男女分开有时不分,有时几个人在一起玩的,也有一大群在一起玩的。游戏的种类很多。首先是藏猫猫。大家自动分成两组,一组守家,另一组藏起来让对方找,找到后摸着头就算赢了。找不到或者莫不着头而闯到家里去,就算输了,然后换班儿。就这样一直玩到八九点钟,直到满身大汗为止。还有打干巴猴。首先有一人自报奋勇当干巴猴,抓着一棵树。其他许多孩子都设法偷打他,这时猴子必须用一条腿快跑追赶任何一个人,追不上就赶快回来,别人再打。追上后摸一下这个人,这个人就成了干巴猴,换班儿再玩儿。大家嘻嘻哈哈,又跑又追,直到浑身是汗。还有‘扛大刀’也很好玩。首先大家自动搭配分成两队站好,再各选一个队长。队长根据情况各派一人,甲队喊:锦鸡翎扛大刀,您那营里尽我挑!乙队答:挑谁?甲对:挑羊标!乙:羊标有胡子!甲:单挑您的白花老头子!于是二人就绕着圆圈互相追赶,被抓着的人就算做了俘虏,做了俘虏的孩子不能再参加第二轮比赛。然后双方再派,与第一次重复。最后谁抓的俘虏多谁胜利,同时也筛选出了跑得最快的人。另外还有时玩丢手巾、打瞎驴、猫逮老鼠、杀羊羔、喝贼打贼、月老娘拐线等多人参加的游戏,锻炼了孩子们的机智勇敢和快跑的能力。孩子们除了玩儿还要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拾柴、割草、剜菜等。更值得记忆的是一些农村小景,歌曰:篱笆木寨草檐房,村头巷尾拴牛羊。土地庙里拴娃娃,关帝庙中烧高香。杨柳树下摇扇急,姑娘溪边洗衣忙。东方欲晓炊烟起,夜幕晚霞回村庄。燕子翩跹击水过,乌鸦展翅太空翔。白鹅引颈常高歌,麻鸭展翅呱呱响。流水叮咚小桥过,鱼儿跳跃闪金光。池塘夜静蛙声高,夜幕来临鸟归翔。阶级斗争年秋类庄第一次解放,贫苦农民成立农会,斗地主,分田地。村上只有一户较大的地主,三顷地,但没有大的恶迹,斗争并不激烈,未伤一条人命。其家中财物本村人不敢分,是由政府发动外村群众来分的。年国民党又来了,地主进行财产倒算,成立还乡团进行阶级报复。我村虽然没有大的报复行动,但也不是风平浪静的。一天我村的副农会长武云德被还乡团抓到城里去了,听说要打入死牢。群众立即去保,得知条件是必须交块大洋就可放人。可是武云德连一块大洋也拿不出来,怎么办?他儿子挨家磕头求告大洋。于是全村凑集了大洋把人救出来了。还有一天我村的老革命干部冯宝玉正在家中,突然被全副武装的七八个还乡团员堵在家中逮住了,先是一阵毒打,然后让他坐老虎凳,逼着他要钱,疼得他死去活来,不交钱就把他带走(意思是杀掉)。村民们知道了,立即筹备了80块大洋才把他救下来了。类庄小学年人民政府开始办学,教师匮乏,当时招聘老师的条件很低,识三个字的可以教识两个字的,只要到教育局里能写两个字就可以做老师。当时我村派来的一个教师叫高建海,是一个很有学问的老先生。那时候群众的办学积极性很高,通过群众协商,确定用地主家的一个院子做学校,又杀了十几棵庙树打了一套课桌,学校就成立了。因为我们这里是几代人没有文化的村庄,群众上学的积极性很高,招生的第一天就报了80多名学生,全部是一年级。有七八岁的娃娃,还有后庄上十七八岁的已经结婚的青年,高老师一律都收,四间教室坐得满满的。那时很辛苦,没有工资,每月俸禄是几十斤小米,烧柴是我们学生自动给他送。那时的教师是全能的,语文、算术、唱歌、美术、体育等都教。开始是单式班,不久就变成了复试班、双班,两位教师。学校几十年来为类庄培育了许多有文化的人,至60年代末学校迁到苏庄村升级为联中,实行9年一贯制,1——5年级是小学,6、7年级为初中,8、9年级是高中。至90年代末又迁到类庄村后,升级为现代化的“明德小学”,是一个从幼儿园到六年级的完全小学,有几十个班级两千多学生,成为我村、我大队和杜庄社区的文化基地。救命恩人冯宝林年大跃进,刮起了一阵五风,各地成立了大食堂,不久有些地方出现了挨饿或饿死人的现象,大食堂纷纷解散,可是类庄的大食堂却越办越好,一直坚持到年,全村人人都能吃饱喝足,什么原因呢?原来有一个抗五风的冯宝林大爷救了全村人。冯宝林小时候家境贫寒,讨过饭,尝过挨饿的苦头;年轻时出外谋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解放后回家务农是类庄的嘹亮人,大跃进时在村里当了保管。在刮共产风时,生产队之间进行平调,他坚决反对。他说服两个生产队的干部一定要把自己的粮食藏好,不要向外调拨,队里的十来亩胡萝卜可以外调,因此两个生产队都私藏了一个小仓库。当时有些地方因为吃不饱解散大食堂的时候,我们的食堂却越办越好,白馍、大米、豆面窝窝头随便吃,还不断地改善生活吃包子。于是巨野县(那时归属巨野)等地的领导和社员不断地来参观学习,他们都羡慕极了,因而名扬鲁西南。后来在巨野县汇报粮食产量的会议上,冯大爷力劝其他干部顶住高产风,坚持实事求是,不虚报浮夸,因而他与全体小队干部成为重点批斗对象。一直批了十几天,可是不管怎样批都坚持说没有粮食,终于保住了两个小仓库,保住了全村多口人的饭碗!后来食堂又分为两个,一直坚持到年,全村人对冯大爷无不感激万分,称他为救命恩人,时代的英雄!社会主义新农村自改革开放之后,小类庄是芝麻开花节节高,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千年古村旧貌换新颜。首先是种地实现了机械化,生活实现了电气化,用得是中高档家具,出行是电车和汽车等等不予繁述,单说村庄貌的改变。村庄面积由原来的2万多平米增加到10万多平米。人口增加了近3倍,由原来的三百多人增加到七百多人。房屋一律的标准排房,南北16排东西16列。每户5间堂屋,套房平米左右。另外还有配房、厨屋、洗手间、太阳能洗澡间等,户户新式铁大门、彩色瓷砖迎门墙和彩色瓷砖对联,汽车可自由出进。高高的门头贴有彩色瓷砖,上有一对和平鸽,门口还有一对狮子,看上去威武美观大方,过去的大地主也没有这样的门头和房舍。村上流传下来一个习俗:村内一律是平房,不得盖楼,大门不得朝北。街道是棋盘街,宽14米,三横三竖。共五条胡同,宽六米。年全部硬化成了水泥路面,年安装了路灯,接着又安了“电子眼”,再也没有小偷小摸了,成为“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村庄。交通也很方便,有一条县级南北公路穿村而过,还有一条镇级公路从村东直达县城和卧龙山街道驻地,现有两路乡村公交从类庄通过。村里还有百货超市、蔬菜店、饭店、理发店和快递,百姓生活越来越方便。小类庄的小名人类庄村小文化落后,历史上没有贤人大户,近代也没有名人,在嘉祥大地上默默无闻,略记几个平凡的小名人。李贵金因生活所迫于年入伍,是西北军区战士、军医。年随军进藏,为革命为西藏的解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离休后定居兰州市,已是92岁高龄的老人。姚百端与李贵金同年入伍,47年牺牲,追认烈士。姚百斗是姚百端的胞兄,类庄村第一任党支部书记,成立初级农业社、高级农业社,将六个自然村合并成了杜庄生产大队,类庄是其中一个自然村,至今未变,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先进党支部书记,为类庄的发展变化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冯海伦是第二任党支部书记,为类庄的发展和新农村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冯勋刚,年毕业于济宁医学院医疗专业,年获天津医科大学神经病学硕士,医院神经内科主任。具有扎实的医学基础理论和丰富的临床经验,擅长脑血管病、头痛、头晕、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等神经系统疾病的诊断和治疗。近年来,重点从事研究脑血管病的介入诊断和治疗。从事神经内科临床30余年,发表论文近20篇,参与完成科研课题2项。姚念强,年山东工业大学毕业,高级工程师。冯勋伟,博士,河南牧原养殖有限公司总监。姚念红,河南洛阳著名油画家。结语类庄是个平凡的小农村,历史上没有惊天动地的事件,也没有值得歌颂的达官贵人。但是她也跳动着各个历史时期的脉博,为了生存,为了国家和人民顽强地斗争着,散发着自己的热和光,是全国千百万小农村的一个缩影,因以记之,不忘先人。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小类庄的今天,让我们永远跟着共产党走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早日过上和谐小康生活。作者简介 姚来宽、字玉轩,年生,中共党员,山东省嘉祥县人,年曲阜师范中师毕业,中学语文教师,爱好书画写作,先后出版了《玉轩博文集》、《时代的烙印》、《五体书法》、《颜子家训评析》等书,山东省《老干部之家》书画协会会员、诗词协会会员。 END- 主编/吕凌飞编辑/水中莲 ☆想要投稿 发文至邮箱jiningwenshi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