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10/29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宁羌小学的每一位老师我都记得。疫情期间和我弟弟碰到了我的学前班老师,她首先喊我弟弟,我们姐弟三个都是张老师的学前班学生,她有点分不清我是我自己,还是我妹妹。我只能暗自庆幸,看样子我长得还不算太着急。上完初小,五年级的时候我不得不穿过东宁村,机场十字,来到靠近洪洞庵村的军民学校上学。机场十字,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十字路口,这个十字路口的南北两边驻扎着部队,部队的番号我现在都记得,涉及军事,就不说了。这是一个空军部队,有空军航校,更有严密的军事组织,看高高的围墙就知道了。我们老百姓把部队叫南北营房,分立在机场十字两侧。北营房有长长的机场跑道,还有训练机机队。听我爸说,张艺谋的《荆轲刺秦王》在机场那边取过景,我有点纳闷,难道荆轲要在飞机翅膀上刺秦王?穿越了吗?多奇怪的联想。我也是从小听着飞机的轰鸣声长大的。(疫情期间去过一次)长长的,发白的水泥机场跑道似乎没有尽头,尽头总是一片银光闪闪,像是一片海,一片从真正的海剪下来的,贴在尽头的“一片”海,只要抬起手,就能遮住它的,无从知道大小的“一片”海。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去过尽头,其实它的尽头不过在千米之内,可我从来不想抵达,留在那里就好了,它就还是记忆中的一片海,而不是一片黄土地。北营房机场附近建了长长的防空地道,是附近村子孩子们的童年乐土,黑漆漆的地道里,凉气嗖嗖,有灶台,有尘封的枯井,有洞穴,有叉路,就跟电影《地道战》里面的地道是一模一样的。小屁孩们以走完地道不退缩为荣,我也走过很多次,既胆战心惊,又新鲜刺激,小心心一横就走到出口,重见光明了,心理素质就是通过这样的游戏锻炼出来了,我就是,从小胆子就大。这个地道真的挺长,要走很久才能到头,不似现在所谓的体能训练营,就是个花架子。南营房比较森严,住着我五六年级的同学,她叫邵玉洁,是部队随军家属,她告诉我她老家在湖南,那时候,我对湖南一无所知。她本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长得冰清玉洁,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邵玉洁的妈妈是一位手艺不错的裁缝,我有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就出自她妈妈的一双巧手。这是一条纯红色的,无袖的,长至脚踝的连衣裙,初中的时候我穿着它和我的同学们去了太平国家森林公园,在山水间留下了几张珍贵的照片。说回我的同学邵玉洁。初二的时候我转学到北关中学初二五班,她初一就在二班读书了。我们相见并没有相认,到初三毕业后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什么样的生活,她一定记得我,每天放学我们都一起走,我的名字她叫了无数遍。南营房也好玩的,有一个大礼堂,每到六一儿童节,就可以去大礼堂看一场电影,我曾在那里看过《在烈火中永生》,《地道战》,《鸡毛信》,还有《小兵张嘎》。终于,我的老师要出场了。五六年级的我的老师是马老师,她教我们数学和语文,是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不到一岁的宝宝,住在学校里。那个房间既是办公室也是起居室,现在的我做了妈妈,突然想起来,貌似没有人在她身边给她带孩子,她到底是怎么边带孩子边当老师的呢?马老师很喜欢我,六年级下午第二节自习课,她偶尔会让我上台去讲题,我学着老师的样子给全班同学讲应用题,有一个蓄水池,一个管子进水,一个管子出水,进水的管子两个小时可以放满一池水……谁能给我讲讲,这个应用题是要建立一个怎样的数学模型?谢谢马老师,这是莫大的鼓励和创意,当我站在讲台的时候,感觉自己背后发光。高考志愿我报了某师大,算是一个回应,虽然自己最后慌忙走麦城。小县城的人总会相见,当我初二去北关中学上学的时候,马老师已经早我一年去了北关中学任教,从小学老师升任初中老师。我由衷地敬佩她,业务能力真的很强。她虽然不教我,但是我每次见到她,都特别开心地跟她打招呼,仿佛有种默契,我们都知道彼此有多好,都没有让对方失望,都以优异的成绩升入初中了。(完)川国演义管这个红糖馅饼叫红糖锅盔,既不尊重锅盔,也不理解馅饼,还挑战食客的认知。薇薇安开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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